上海党史与党建 2011 年1月号 历史回溯 特定时代的理论是对特定时代所面临问题的一 种尝试性解决遥 中国革命道路理论形成期 渊1927- 1930冤的历史境遇袁就是要回答和解决当时不同的阶 级和派别对中国资产阶级民主革命野是否继续可能袁 如何继续可能冶所提出的诸多疑问遥从所要回答和解 决的问题内容来看袁涉及到革命性质尧革命客体尧革 命中心问题尧革命依托尧革命领导核心等方面袁形成 了一个问题域遥 一尧革命性质院资产阶级背叛革命后能否把继续 进行的革命仍然定性为资产阶级民主革命 大革命失败后袁中国的出路何在袁不同的阶级和 派别都在进行探索遥这些探索可以分为两大类院一类 为在维持现存统治即国民党统治的前提下进行改 良曰 另一类为不承认现存统治秩序并主张通过革命 手段改变现状遥前者主要有以汪精卫尧陈公博为首的 主张野恢复十三年改组精神尧改组国民党冶的改组派曰 以胡适尧罗隆基为代表的人权派曰以晏阳初尧梁漱溟 为代表的乡村建设派等遥 后者除中国共产党主张继 续进行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外袁 还有以邓演达为代表 的第三党坚持进行平民革命袁 以及以陈独秀为代表 的党内一批人所提倡的 野无产阶级及农民的民主革 命冶遥由于当时国内的现实袁使民众的处境野没有得到 丝毫政治上经济上的解放冶[1](P47) 曰同时国民大革命的 影响和党坚持不懈的宣传教育袁 民众的革命决心和 勇气与日俱增遥 这些都促进了改良思想渐被民众所 抛弃袁 革命成为第一选择遥 但就进行什么性质的革 命袁革命阵营内部产生了严重的分歧遥 具体表现为院 第一袁 第三党将中国革命定性为资产阶级性质的民 族的平民革命袁认为中国共产党借野革命冶之名行野工 人独裁冶之实遥 第二袁以陈独秀为代表的党内一批人 提倡野无产阶级及农民的民主革命冶[2](P734) 遥 能否正确认识革命性质袁 既关系到对革命规律 的把握袁也体现了对社会性质的判断遥为提高全党和 民众的思想认识水平袁这期间袁中国共产党对资产阶 级民主革命这一定性的相关质疑和挑战进行了有力 的回击院第一袁指出这是由革命任务的未完成所决定 的遥野资产阶级民权主义阶段的任务没有解决噎噎所 有这些任务袁 就规定中国革命的当前阶段是资产阶 级民权主义的性质遥 冶[3](P591) 第二袁认为邓尧陈思想的根 源是忽视了中国的半殖民地性质袁 犯了取消主义的 错误遥野取消派陈独秀们噎噎他们歌颂世界帝国主义 统治的稳定袁反对世界无产阶级的革命斗争遥 冶[3](P257) 野邓演达的社会民主党噎噎不但不会有任何反帝国 主义的意义袁并且西欧社会民主党的领袖袁麦克唐纳 尔袁汤麦袁本身就是帝国主义制度的拥护者遥 冶[3](P258) 第 三袁 初步分析了反对资产阶级与进行资产阶级民主 革命的关系遥野反对领导反革命的民族资产阶级这一 新任务, 并不是因为民族资产阶级是资本主义的代 表而应反对, 乃因民族资产阶级变成为反对民权革 命的反革命之领导者而应反对的遥 冶[4](P201-202) 第四袁较 为科学地认识到了资产阶级民主革命与社会主义革 命的关系袁 强调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发展趋势是社 [摘要] [关键词] 中国革命道路理论曰形成期曰历史境遇曰问题 [中图分类号] D0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9-928X渊2011冤01-0025-04 荫 朱庆跃 1927-1930年这段期间袁就中国共产党继续进行资产阶级民主革命袁内外不同的阶级和 派别提出了诸多疑问遥 这些疑问和挑战围绕革命野是否继续可能袁如何继续可能冶这一主 题袁涉及到革命性质尧革命客体尧革命中心问题尧革命依托尧革命领导核心等方面袁形成了 一个问题域遥 一定程度上说袁回答和解决这些疑问和挑战就是中国革命道路理论形成期 的历史境遇遥 从问题视域论中国革命道路理论 形成期的历史境遇 賯跈PDF 文件使用 "pdfFactory Pro" 试用版本创建 敥e www.fineprint.com.cn 上海党史与党建 2011 年1月号 历史回溯 会主义革命遥野此时只有无产阶级来领导农民直接的 来完成此一革命的使命袁 但此一革命的性质虽是资 产阶级民权的袁 然而他发展的趋势是生长而向社会 主义方向走的遥 冶[5](P247) 另外袁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一些 优秀党员立足根据地的革命实际袁 科学运用马克思 主义对革命性质进行了分析袁 强调现阶段所进行的 是资产阶级民主革命袁 反对的是帝国主义和地主买 办资产阶级袁而不是民族资产阶级遥 野我们的任务第 一步是袁争取工人阶级的大多数袁发动农民群众和城 市贫民袁打倒地主阶级袁打倒帝国主义袁打倒国民党 政权袁完成民权主义革命遥 冶[1](P115) 二尧革命客体:新统治阶级能否成为资产阶级民 主革命的对象 大革命失败后袁 中国共产党毫不犹豫地将新统 治阶级视为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对象袁 内外对此产 生了众多质疑和变相挑战袁集中表现在院第一袁新统 治阶级的变相挑战遥 新统治阶级在治国理政上糅合 了一些现代民族民主元素袁如采取一系列措施以争 主权尧促发展袁并实行一定资产阶级民主政治形式遥 其根本目的就是证明和维持自己统治的合理和合 法性遥 这些新变化客观上给中国共产党所倡导的中 国继续革命的必要性造成了严重的冲击遥 例如野资 产阶级国民党噎噎开始则唱先完成北伐而后对外袁 干涉制止民众袁继则做一点上层的不彻底的反帝工 作冶[5](P537-538) 遥第二袁国民党改组派提倡以孙中山野三民 主义冶来改组国民党和国民政府袁反对继续进行资产 阶级民主革命遥 野企图在现时袁利用城市小资产阶级 及广大民众日益增加的不满意袁 去达到改组南京政 权袁而预防新的革命爆发的目的遥 冶[2](P793) 第三袁1927年 后的几年袁 中国共产党将南京国民政府定性为豪强 地主和资产阶级联合政权袁 认为蒋介石是民族资产 阶级的代表袁 蒋桂战争以及二五减租之争等实质上 是资产阶级和豪强地主之间的利益冲突遥 陈独秀等 认为党对于统治阶级的阶级性的错误分析袁 对党所 造成的后果是一方面变相地承认了中国资产阶级依 然存在革命性袁 客观上表明党自身将新统治阶级视 为革命对象的思想破产曰 另外一种结果就是党自己 虚构了一个革命对象袁所鼓吹的革命是野超时代的政 策冶[2](P734) 遥 对将新统治阶级视为革命对象的质疑和变相的 挑战袁关系到革命的合理性和党存在的合法性问题袁 中国共产党并没有回避袁 而是坚持以马克思主义为 指导袁立足于特殊的国情袁经过实践尧认识尧再实践尧 再认识的多次反复袁给予了较为科学的回应遥这也为 中国革命道路的初步成功开辟奠定了理论基础遥 第 一袁指出新统治阶级并未改变中国旧社会现状袁反而 有恶化倾向袁民主革命任务依然没有完成遥 野民权革 命在经济上既没有完成 渊土地革命及封建关系之消 灭冤袁在反帝国主义的民权斗争上也没有完成渊中国 之统一及民权解放冤袁在政权的阶级性上更没有完成 渊工农独裁制冤遥 冶[5](P757) 第二袁揭露和批判新统治阶级 治国理政的虚伪和欺骗性遥野国民党已经无数次的宣 布耶全国统一爷袁耶训政开始爷袁无数次的宣布努力耶和 平爷袁耶建设爷袁但这些不仅是等于不兑现的支票袁并且 完全是军阀战争与白色恐怖的装饰品遥 冶[3](P253) 第三袁 强调中国不具备走改良道路的条件袁 鼓吹改良只能 阻碍革命的进展遥野实现改良主义袁必须有三个条件院 资产阶级统一的政权袁工商业资本相当的发展袁工农 斗争消沉袁 无产阶级政党没有能力继续领导工农斗 争袁在这三个条件毫未具备的现在袁改良运动客观上 即难有实现的可能遥 冶[5](P543) 第四袁指出党内右倾机会 主义者对中国社会性质渊资本主义社会冤和新统治阶 级属性渊资产阶级冤的错误定位袁带来的只能是抹杀 中国反帝反封建的革命任务这一后果袁 陷入取消主 义的泥潭遥野照这样说袁资产阶级克服了封建势力尧帝 国主义也对他让步了袁那么袁在经济上封建势力与帝 国主义的束缚都没有了袁 可以坐享资本主义发展的 幸福了袁在政治上封建势力袁帝国主义的矛盾都没有 了噎噎这样很简单的取消了反帝国主义的斗争袁取 消反封建势力的斗争袁 自然根本把整个的革命都取 消了遥 冶[2](P496-497) 第五袁在新统治阶级的阶级属性定位 问题上进行艰辛探索遥这段期间袁中国共产党对南京 国民政府性质的认识袁经历了从民族资产阶级政权袁 到民族资产阶级和地主买办阶级联合政权袁 再到民 族资产阶级和大地主大资产阶级的联合政权袁 这样 一个反复曲折的过程遥 尽管中国共产党因自身理论 水平的有限和受斯大林尧共产国际的影响袁没有把反 帝反封建尧反大资产阶级与反民族资产阶级区别开袁 严重混淆了民主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的界限袁 但毕 竟突破了原有的统治阶级单体性的固定化思想袁认 识到了新统治阶级是众多反动阶级的联合遥 三尧革命中心问题院土地革命能否成为引导农民 进行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中心问题 在这期间袁 尽管中国共产党对农民土地问题的 认识还未达到将其视为解决资产阶级民主革命中心 问题的水平上袁 但已经认识到了解决农民土地问题 是完成农村革命任务的中心问题袁并给予践行遥而这 一正确的认识既遭到来自革命阵营内部的质疑袁也 有来自改良派的挑战遥 大家都认识到解决农民和农 村问题对改变中国命运的重要性袁 但在如何解决这 賯跉PDF 文件使用 "pdfFactory Pro" 试用版本创建 敥e www.fineprint.com.cn 上海党史与党建 2011 年1月号 历史回溯 些问题上提出了不同的方案院第一袁邓演达为代表的 第三党袁强调要依靠国家和农民自身双方袁并通过政 治和经济手段去解决土地问题袁 如提出土地分配的 野执行机关之组织及其地位袁应由农民领导的乡区自 治机关派员组织袁 土地委员会为区乡自治机关组织 中之一部分袁负没收分配登记各责任冶[6](P115) 曰反对中 国共产党的领导和暴力手段袁 认为其是极端报复心 理和无政府主义遥第二袁以陈独秀为代表的党内一批 人袁则强调大革命失败后中国进入到资本主义社会袁 农民主要受商业资本和封建残余的剥削和压迫袁农 村革命的对象应该还包括商业买办阶级遥野中国的农 民革命袁 不是简单的反对封建地主问题噎噎商业资 产阶级袁 买办阶级及富农和地主阶级同样是农民革 命的对象遥 冶[2](P731) 第三袁晏阳初为代表的乡村建设派袁 强调通过人民教育的方式去解决农村中最迫切和核 心的四大问题即愚尧穷尧弱尧私问题遥 野用文艺教育攻 愚袁培养农民的知识力曰用生计教育攻穷袁培养农民 的生产力曰用卫生教育攻弱袁培养农民的强健力曰用 公民教育攻私袁培养农民的团结力遥 冶[7](P434) 为有力地回击相关的质疑和挑战袁 中国共产党 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袁经过反复的实践袁不断总结经 验教训袁 既认识到了农民的土地问题是解决此难题 的突破口和中心点袁 同时也就如何解决农民土地问 题形成了一些较为科学的思想遥这些认识和思想袁提 高了党进行社会力量整合的效度袁 初步指明了中国 革命道路前进的方向遥第一袁正确分析农村土地革命 的必要性遥党主要侧重于从解决农村主要矛盾尧改变 农民现状和实现反帝尧反封尧反资来思考农村土地革 命的必要性袁认为中国革命的发展已经到了野以土地 革命为中枢的时期冶[8](P350) 袁土地革命就是野最彻底的 资产阶级民权主义革命的表演冶[9](P312) 遥 第二袁对农村 土地革命的目标和内容尧 保障问题等做了较为科学 的规定遥如党的六大强调要野推翻地主阶级私有土地 的制度袁实行土地革命袁中国的农民渊小私有者冤要将 土地制度之中的一切束缚完成渊全冤摧毁冶[5](P299) 遥 毛泽 东更是将土地革命与武装斗争尧 农村革命根据地建 设密切联系起来袁提出了野三位一体冶的工农武装割 据的总体战略构想遥 第三袁密切联系实际袁不断总结 经验教训袁制定尧执行了一条较为正确的土地革命路 线遥 在经过 野没收大地主土地要要 要没收大中地主土 地袁 不没收小地主土地要要 要没收一切地主土地要要 要 没收大地主土地袁 实现土地国有冶 这样的反复实践 后袁党的六大基本上确立了野依靠雇农贫农袁团结中 农袁中立富农袁消灭地主阶级冶的政策和策略袁改变了 过去不分地主富农一律打击的野左冶的政策遥第四袁揭 破新统治阶级和改良主义派在农村问题上的欺骗宣 传遥着重从资产阶级与豪强地主的狼狈为奸尧国民党 在农村的统治基础尧 国民党内部之间的斗争等方面 给予了分析袁指出所谓的野减租二五冶尧野佃租交纳条 例冶等袁实际上是延长地主阶级对农民的统治袁变相 加重农民的负担遥 四尧革命依托院落后和反革命力量薄弱的农村能 否成为革命的战略根据地 革命依托问题的解决是革命野如何可能冶的重要 部分袁 因为它关系到革命战略基地的选择遥 回顾 1927-1930年这段历程袁 中国共产党以错误的理论 及其错误的实践否认或忽视了落后和反革命力量薄 弱的农村能成为革命战略根据地的可能性和必要 性遥具体为院第一袁坚持城市中心论遥持此论者也不反 对在农村通过革命建立政权袁 但更多侧重于从策略 而不是从战略考虑袁强调农村斗争要配合城市斗争袁 农村不能长久而只能短暂地作为根据地遥 这段期间 党所犯的几次野左冶倾错误就是典型遥第二袁流寇观念 或先争取群众后建立政权思想遥 毛泽东在 叶星星之 火袁可以燎原曳中说院野他们似乎认为在距离革命高潮 尚远的时期做这种建立政权的艰苦工作为徒劳袁而 希望用比较轻便的流动游击方式去扩大政治影响袁 等到全国各地争取群众的工作做好了袁 或做到某个 地步了袁然后再来一个全国武装起义袁那时把红军的 力量加上去袁就成为全国范围的大革命遥 冶 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袁 通过对在反 复实践过程中所呈现的经验教训的科学总结袁 提出 了野工农武装割据冶思想遥其不仅解决了革命形式尧革 命的中心问题袁而且还解决了革命的战略依托问题袁 回答和解决了落后和反革命力量薄弱的农村能否成 为革命的战略根据地袁 从而逐步形成以革命的农村 包围反动统治中心城市的局面的问题遥第一袁分析了 在农村建立战略根据地的可能性和必要性遥 对于现 实可能性袁在叶政治问题和边界党的任务曳中袁毛泽东 认为野一国之内袁在四围白色政权的包围中袁有一小 块或若干小块红色政权的区域长期地存在袁 这是世 界各国从来没有的事冶[1](P48) 袁并具体分析了发生这种 奇事的五个原因遥在叶井冈山的斗争曳中袁毛泽东联系 斗争实践又增加了野有很好的群众冶尧野有便利于作战 的地势冶尧野有足够给养的经济力冶三条遥 而必要性就 在于敌强我弱尧 强大的敌人长期占据中心城市的形 势下袁 只有把落后的农村改造成先进的巩固的根据 地袁才能实现野星星之火袁可以燎原冶遥第二袁论述了农 村斗争野如何开展冶及需要注意的问题遥 如发动农村 斗争和城市斗争袁务必因地因时袁不可盲动曰农村斗 賯跊PDF 文件使用 "pdfFactory Pro" 试用版本创建 敥e www.fineprint.com.cn 上海党史与党建 2011 年1月号 历史回溯 争和城市斗争要相互配合曰 农村斗争必须克服单纯 的军事投机情绪袁要肩负引导尧提高群众的觉悟袁实 现群众动员的战略使命遥 第三袁提出了巩固尧发展农 村革命根据地的系列措施遥 如在叶井冈山的斗争曳一 文中袁毛泽东提出要建立农村的统一战线袁加强党的 领导尧坚持正确的军事斗争袁深入进行土地革命尧建 设和巩固革命政权尧重视社会建设等遥 第四袁强调农 村革命根据地的发展应遵循波浪式推进尧 巩固地向 前发展的原则遥在叶井冈山的斗争曳中袁毛泽东将其具 体阐述为当敌人内部矛盾比较尖锐尧进行军阀混战尧 革命处于高潮之际袁根据地可以较快地发展曰而当敌 人统治相对稳定尧革命力量遭受挫折尧革命处于低潮 时袁革命根据地的发展只能是较小幅度的袁甚至要放 弃一部分根据地袁以保存力量遥 这种阐述袁既回答和 解决了农村根据地和农村割据尧 军事大本营之间的 关系袁 又给在农村根据地发展过程中反对两种错误 倾向即保守和冒进提供了重要的理论参考遥 五尧革命领导核心院党深入农村后吸收大量农民 分子入党袁 有没有被同化的可能或能否把党仍定性 为无产阶级性质的政党 党的阶级性是党的立党之本袁 党的群众性是党 的力量之源袁两者最终要体现和服务于党的先进性遥 如何根据不同的时期正确处理好三者之间的关系袁 是党建历程中需要面对的长期性问题遥 对于这段期 间党的建设来说同样如此遥大革命失败后袁中国共产 党的工作随之转入农村袁 要使党能更好地扮演继续 进行的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领导者角色袁 就需要处 理好党的阶级性与群众性的关系遥针对这种情况袁党 内先后出现并实践了两种不同的错误的党建路径院 第一种袁野拉夫式的吸收冶袁注重党的群众性袁淡化党 的阶级性遥 持这种观点的人认为党的力量的薄弱导 致了大革命的失败袁 为此必须大力吸收包括农民在 内的群众入党袁 壮大党的队伍袁 以改变敌我力量对 比遥但伴随大量农民分子的入党袁党内的非无产阶级 思想也日益严重袁组织观念淡薄袁无产阶级在党的成 分上和领导上的缩小袁 使党又面临着沦落为 野农民 党冶和野小资产阶级党冶的危险遥 [5](P679) 第二种袁野唯成分 论冶袁强调党的阶级性袁忽视党的群众性遥把苏联党建 经验教条化袁 强调党建中心要立足于大城市和重要 产业区域袁重视从产业工人中大量吸收党员袁把党的 领导机关和党员工人化遥野各级党部要噎噎尤其应当 打入产业中去工作袁 从广大的产业工人群众中建立 党的基础遥 冶[5](P646) 尽管这种党建路径有助于保持党的 纯洁性袁 但长期下去也会使党演变成脱离广大群众 的狭隘小团体遥 同时在中国这一产业工人不占人口 主导成分的特殊国情下袁其也不利于壮大党的队伍袁 扩大党的群众基础袁以实现敌我力量对比的变化遥 这期间袁 对农村条件下党如何保持无产阶级性 质问题的解决袁提出较系统科学思想的当属毛泽东遥 具体为院第一袁将思想建党放在首位袁解决党的无产 阶级化问题遥 在叶关于纠正党内的错误思想曳一文中 指出党内不正确思想固然与党员成分的复杂化有 关袁但更重要的在于松懈和忽视了党内思想教育遥为 加强思想建党和开展党内教育袁在其主持制定的叶红 军第四军第九次代表大会决议案曳中袁就党内教育的 内容和方法分别做了十项和十八种具体规定遥第二袁 厉行野洗党冶尧严格党员标准袁解决党员质量差的问 题遥相对于野拉夫式冶吸收党员的做法袁毛泽东实行了 改造旧基础与发展新基础同时并进的原则袁 以把农 民和小资产阶级中的大量优秀分子吸收入党遥 改造 旧基础袁开展野洗党冶袁其实质就是通过妥善地洗刷混 入党内的阶级异己分子和投机分子袁 以纯洁党的队 伍遥 发展新基础袁就是通过严格党员标准袁以挑选坚 强的革命分子入党袁培养与壮大党的队伍遥 第三袁严 肃党的纪律袁厉行集中指导下的民主生活袁解决组织 松懈问题遥 在具体分析红军第四军党的组织存在如 野党员加入太随便冶尧野一般的纪律松懈冶尧野上下级的 关系不密切冶等六种松懈表现后袁毛泽东主持制定的 叶红军第四军第九次代表大会决议案曳强调务必严格 党的组织生活袁严格执行纪律袁严格执行报告和指导 制度等遥 参考文献院 [1]毛泽东选集(第一卷)[M]援北京院人民出版社袁1991援[2]中共中央文件选集渊第五册冤[M].北京院中共中央 党校出版社袁1989. [3]中共中央文件选集渊第六册冤[M].北京院中共中央 党校出版社袁1989. [4]蔡和森文集(下)[M]援长沙院湖南人民出版社袁1979援[5]中共中央文件选集渊第四册冤[M].北京院中共中央 党校出版社袁1989. [6]邓演达历史资料[M]援武汉院华中理工大学出版社袁 1988援[7]宋恩荣援晏阳初全集(一)[M]援长沙院湖南教育出版 社袁1992援[8]瞿秋白选集[M].北京院人民出版社袁1985. [9]中共中央文件选集渊第三册冤[M].北京院中共中央 党校出版社袁1989. 作者系淮北师范大学讲师尧 上海社会科学院马 克思主义中国化专业博士 姻 责任编辑院周奕韵 賯跍PDF 文件使用 "pdfFactory Pro" 试用版本创建 敥e www.fineprint.com.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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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党史与党建 2011 年1月号 历史回溯 特定时代的理论是对特定时代所面临问题的一 种尝试性解决遥 中国革命道路理论形成期 渊1927- 1930冤的历史境遇袁就是要回答和解决当时不同的阶 级和派别对中国资产阶级民主革命野是否继续可能袁 如何继续可能冶所提出的诸多疑问遥从所要回答和解 决的问题内容来看袁涉及到革命性质尧革命客体尧革 命中心问题尧革命依托尧革命领导核心等方面袁形成 了一个问题域遥 一尧革命性质院资产阶级背叛革命后能否把继续 进行的革命仍然定性为资产阶级民主革命 大革命失败后袁中国的出路何在袁不同的阶级和 派别都在进行探索遥这些探索可以分为两大类院一类 为在维持现存统治即国民党统治的前提下进行改 良曰 另一类为不承认现存统治秩序并主张通过革命 手段改变现状遥前者主要有以汪精卫尧陈公博为首的 主张野恢复十三年改组精神尧改组国民党冶的改组派曰 以胡适尧罗隆基为代表的人权派曰以晏阳初尧梁漱溟 为代表的乡村建设派等遥 后者除中国共产党主张继 续进行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外袁 还有以邓演达为代表 的第三党坚持进行平民革命袁 以及以陈独秀为代表 的党内一批人所提倡的 野无产阶级及农民的民主革 命冶遥由于当时国内的现实袁使民众的处境野没有得到 丝毫政治上经济上的解放冶[1](P47) 曰同时国民大革命的 影响和党坚持不懈的宣传教育袁 民众的革命决心和 勇气与日俱增遥 这些都促进了改良思想渐被民众所 抛弃袁 革命成为第一选择遥 但就进行什么性质的革 命袁革命阵营内部产生了严重的分歧遥 具体表现为院 第一袁 第三党将中国革命定性为资产阶级性质的民 族的平民革命袁认为中国共产党借野革命冶之名行野工 人独裁冶之实遥 第二袁以陈独秀为代表的党内一批人 提倡野无产阶级及农民的民主革命冶[2](P734) 遥 能否正确认识革命性质袁 既关系到对革命规律 的把握袁也体现了对社会性质的判断遥为提高全党和 民众的思想认识水平袁这期间袁中国共产党对资产阶 级民主革命这一定性的相关质疑和挑战进行了有力 的回击院第一袁指出这是由革命任务的未完成所决定 的遥野资产阶级民权主义阶段的任务没有解决噎噎所 有这些任务袁 就规定中国革命的当前阶段是资产阶 级民权主义的性质遥 冶[3](P591) 第二袁认为邓尧陈思想的根 源是忽视了中国的半殖民地性质袁 犯了取消主义的 错误遥野取消派陈独秀们噎噎他们歌颂世界帝国主义 统治的稳定袁反对世界无产阶级的革命斗争遥 冶[3](P257) 野邓演达的社会民主党噎噎不但不会有任何反帝国 主义的意义袁并且西欧社会民主党的领袖袁麦克唐纳 尔袁汤麦袁本身就是帝国主义制度的拥护者遥 冶[3](P258) 第 三袁 初步分析了反对资产阶级与进行资产阶级民主 革命的关系遥野反对领导反革命的民族资产阶级这一 新任务, 并不是因为民族资产阶级是资本主义的代 表而应反对, 乃因民族资产阶级变成为反对民权革 命的反革命之领导者而应反对的遥 冶[4](P201-202) 第四袁较 为科学地认识到了资产阶级民主革命与社会主义革 命的关系袁 强调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发展趋势是社 [摘要] [关键词] 中国革命道路理论曰形成期曰历史境遇曰问题 [中图分类号] D0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9-928X渊2011冤01-0025-04 荫 朱庆跃 1927-1930年这段期间袁就中国共产党继续进行资产阶级民主革命袁内外不同的阶级和 派别提出了诸多疑问遥 这些疑问和挑战围绕革命野是否继续可能袁如何继续可能冶这一主 题袁涉及到革命性质尧革命客体尧革命中心问题尧革命依托尧革命领导核心等方面袁形成了 一个问题域遥 一定程度上说袁回答和解决这些疑问和挑战就是中国革命道路理论形成期 的历史境遇遥 从问题视域论中国革命道路理论 形成期的历史境遇 賯跈PDF 文件使用 "pdfFactory Pro" 试用版本创建 敥e www.fineprint.com.cn 上海党史与党建 2011 年1月号 历史回溯 会主义革命遥野此时只有无产阶级来领导农民直接的 来完成此一革命的使命袁 但此一革命的性质虽是资 产阶级民权的袁 然而他发展的趋势是生长而向社会 主义方向走的遥 冶[5](P247) 另外袁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一些 优秀党员立足根据地的革命实际袁 科学运用马克思 主义对革命性质进行了分析袁 强调现阶段所进行的 是资产阶级民主革命袁 反对的是帝国主义和地主买 办资产阶级袁而不是民族资产阶级遥 野我们的任务第 一步是袁争取工人阶级的大多数袁发动农民群众和城 市贫民袁打倒地主阶级袁打倒帝国主义袁打倒国民党 政权袁完成民权主义革命遥 冶[1](P115) 二尧革命客体:新统治阶级能否成为资产阶级民 主革命的对象 大革命失败后袁 中国共产党毫不犹豫地将新统 治阶级视为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对象袁 内外对此产 生了众多质疑和变相挑战袁集中表现在院第一袁新统 治阶级的变相挑战遥 新统治阶级在治国理政上糅合 了一些现代民族民主元素袁如采取一系列措施以争 主权尧促发展袁并实行一定资产阶级民主政治形式遥 其根本目的就是证明和维持自己统治的合理和合 法性遥 这些新变化客观上给中国共产党所倡导的中 国继续革命的必要性造成了严重的冲击遥 例如野资 产阶级国民党噎噎开始则唱先完成北伐而后对外袁 干涉制止民众袁继则做一点上层的不彻底的反帝工 作冶[5](P537-538) 遥第二袁国民党改组派提倡以孙中山野三民 主义冶来改组国民党和国民政府袁反对继续进行资产 阶级民主革命遥 野企图在现时袁利用城市小资产阶级 及广大民众日益增加的不满意袁 去达到改组南京政 权袁而预防新的革命爆发的目的遥 冶[2](P793) 第三袁1927年 后的几年袁 中国共产党将南京国民政府定性为豪强 地主和资产阶级联合政权袁 认为蒋介石是民族资产 阶级的代表袁 蒋桂战争以及二五减租之争等实质上 是资产阶级和豪强地主之间的利益冲突遥 陈独秀等 认为党对于统治阶级的阶级性的错误分析袁 对党所 造成的后果是一方面变相地承认了中国资产阶级依 然存在革命性袁 客观上表明党自身将新统治阶级视 为革命对象的思想破产曰 另外一种结果就是党自己 虚构了一个革命对象袁所鼓吹的革命是野超时代的政 策冶[2](P734) 遥 对将新统治阶级视为革命对象的质疑和变相的 挑战袁关系到革命的合理性和党存在的合法性问题袁 中国共产党并没有回避袁 而是坚持以马克思主义为 指导袁立足于特殊的国情袁经过实践尧认识尧再实践尧 再认识的多次反复袁给予了较为科学的回应遥这也为 中国革命道路的初步成功开辟奠定了理论基础遥 第 一袁指出新统治阶级并未改变中国旧社会现状袁反而 有恶化倾向袁民主革命任务依然没有完成遥 野民权革 命在经济上既没有完成 渊土地革命及封建关系之消 灭冤袁在反帝国主义的民权斗争上也没有完成渊中国 之统一及民权解放冤袁在政权的阶级性上更没有完成 渊工农独裁制冤遥 冶[5](P757) 第二袁揭露和批判新统治阶级 治国理政的虚伪和欺骗性遥野国民党已经无数次的宣 布耶全国统一爷袁耶训政开始爷袁无数次的宣布努力耶和 平爷袁耶建设爷袁但这些不仅是等于不兑现的支票袁并且 完全是军阀战争与白色恐怖的装饰品遥 冶[3](P253) 第三袁 强调中国不具备走改良道路的条件袁 鼓吹改良只能 阻碍革命的进展遥野实现改良主义袁必须有三个条件院 资产阶级统一的政权袁工商业资本相当的发展袁工农 斗争消沉袁 无产阶级政党没有能力继续领导工农斗 争袁在这三个条件毫未具备的现在袁改良运动客观上 即难有实现的可能遥 冶[5](P543) 第四袁指出党内右倾机会 主义者对中国社会性质渊资本主义社会冤和新统治阶 级属性渊资产阶级冤的错误定位袁带来的只能是抹杀 中国反帝反封建的革命任务这一后果袁 陷入取消主 义的泥潭遥野照这样说袁资产阶级克服了封建势力尧帝 国主义也对他让步了袁那么袁在经济上封建势力与帝 国主义的束缚都没有了袁 可以坐享资本主义发展的 幸福了袁在政治上封建势力袁帝国主义的矛盾都没有 了噎噎这样很简单的取消了反帝国主义的斗争袁取 消反封建势力的斗争袁 自然根本把整个的革命都取 消了遥 冶[2](P496-497) 第五袁在新统治阶级的阶级属性定位 问题上进行艰辛探索遥这段期间袁中国共产党对南京 国民政府性质的认识袁经历了从民族资产阶级政权袁 到民族资产阶级和地主买办阶级联合政权袁 再到民 族资产阶级和大地主大资产阶级的联合政权袁 这样 一个反复曲折的过程遥 尽管中国共产党因自身理论 水平的有限和受斯大林尧共产国际的影响袁没有把反 帝反封建尧反大资产阶级与反民族资产阶级区别开袁 严重混淆了民主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的界限袁 但毕 竟突破了原有的统治阶级单体性的固定化思想袁认 识到了新统治阶级是众多反动阶级的联合遥 三尧革命中心问题院土地革命能否成为引导农民 进行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中心问题 在这期间袁 尽管中国共产党对农民土地问题的 认识还未达到将其视为解决资产阶级民主革命中心 问题的水平上袁 但已经认识到了解决农民土地问题 是完成农村革命任务的中心问题袁并给予践行遥而这 一正确的认识既遭到来自革命阵营内部的质疑袁也 有来自改良派的挑战遥 大家都认识到解决农民和农 村问题对改变中国命运的重要性袁 但在如何解决这 賯跉PDF 文件使用 "pdfFactory Pro" 试用版本创建 敥e www.fineprint.com.cn 上海党史与党建 2011 年1月号 历史回溯 些问题上提出了不同的方案院第一袁邓演达为代表的 第三党袁强调要依靠国家和农民自身双方袁并通过政 治和经济手段去解决土地问题袁 如提出土地分配的 野执行机关之组织及其地位袁应由农民领导的乡区自 治机关派员组织袁 土地委员会为区乡自治机关组织 中之一部分袁负没收分配登记各责任冶[6](P115) 曰反对中 国共产党的领导和暴力手段袁 认为其是极端报复心 理和无政府主义遥第二袁以陈独秀为代表的党内一批 人袁则强调大革命失败后中国进入到资本主义社会袁 农民主要受商业资本和封建残余的剥削和压迫袁农 村革命的对象应该还包括商业买办阶级遥野中国的农 民革命袁 不是简单的反对封建地主问题噎噎商业资 产阶级袁 买办阶级及富农和地主阶级同样是农民革 命的对象遥 冶[2](P731) 第三袁晏阳初为代表的乡村建设派袁 强调通过人民教育的方式去解决农村中最迫切和核 心的四大问题即愚尧穷尧弱尧私问题遥 野用文艺教育攻 愚袁培养农民的知识力曰用生计教育攻穷袁培养农民 的生产力曰用卫生教育攻弱袁培养农民的强健力曰用 公民教育攻私袁培养农民的团结力遥 冶[7](P434) 为有力地回击相关的质疑和挑战袁 中国共产党 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袁经过反复的实践袁不断总结经 验教训袁 既认识到了农民的土地问题是解决此难题 的突破口和中心点袁 同时也就如何解决农民土地问 题形成了一些较为科学的思想遥这些认识和思想袁提 高了党进行社会力量整合的效度袁 初步指明了中国 革命道路前进的方向遥第一袁正确分析农村土地革命 的必要性遥党主要侧重于从解决农村主要矛盾尧改变 农民现状和实现反帝尧反封尧反资来思考农村土地革 命的必要性袁认为中国革命的发展已经到了野以土地 革命为中枢的时期冶[8](P350) 袁土地革命就是野最彻底的 资产阶级民权主义革命的表演冶[9](P312) 遥 第二袁对农村 土地革命的目标和内容尧 保障问题等做了较为科学 的规定遥如党的六大强调要野推翻地主阶级私有土地 的制度袁实行土地革命袁中国的农民渊小私有者冤要将 土地制度之中的一切束缚完成渊全冤摧毁冶[5](P299) 遥 毛泽 东更是将土地革命与武装斗争尧 农村革命根据地建 设密切联系起来袁提出了野三位一体冶的工农武装割 据的总体战略构想遥 第三袁密切联系实际袁不断总结 经验教训袁制定尧执行了一条较为正确的土地革命路 线遥 在经过 野没收大地主土地要要 要没收大中地主土 地袁 不没收小地主土地要要 要没收一切地主土地要要 要 没收大地主土地袁 实现土地国有冶 这样的反复实践 后袁党的六大基本上确立了野依靠雇农贫农袁团结中 农袁中立富农袁消灭地主阶级冶的政策和策略袁改变了 过去不分地主富农一律打击的野左冶的政策遥第四袁揭 破新统治阶级和改良主义派在农村问题上的欺骗宣 传遥着重从资产阶级与豪强地主的狼狈为奸尧国民党 在农村的统治基础尧 国民党内部之间的斗争等方面 给予了分析袁指出所谓的野减租二五冶尧野佃租交纳条 例冶等袁实际上是延长地主阶级对农民的统治袁变相 加重农民的负担遥 四尧革命依托院落后和反革命力量薄弱的农村能 否成为革命的战略根据地 革命依托问题的解决是革命野如何可能冶的重要 部分袁 因为它关系到革命战略基地的选择遥 回顾 1927-1930年这段历程袁 中国共产党以错误的理论 及其错误的实践否认或忽视了落后和反革命力量薄 弱的农村能成为革命战略根据地的可能性和必要 性遥具体为院第一袁坚持城市中心论遥持此论者也不反 对在农村通过革命建立政权袁 但更多侧重于从策略 而不是从战略考虑袁强调农村斗争要配合城市斗争袁 农村不能长久而只能短暂地作为根据地遥 这段期间 党所犯的几次野左冶倾错误就是典型遥第二袁流寇观念 或先争取群众后建立政权思想遥 毛泽东在 叶星星之 火袁可以燎原曳中说院野他们似乎认为在距离革命高潮 尚远的时期做这种建立政权的艰苦工作为徒劳袁而 希望用比较轻便的流动游击方式去扩大政治影响袁 等到全国各地争取群众的工作做好了袁 或做到某个 地步了袁然后再来一个全国武装起义袁那时把红军的 力量加上去袁就成为全国范围的大革命遥 冶 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袁 通过对在反 复实践过程中所呈现的经验教训的科学总结袁 提出 了野工农武装割据冶思想遥其不仅解决了革命形式尧革 命的中心问题袁而且还解决了革命的战略依托问题袁 回答和解决了落后和反革命力量薄弱的农村能否成 为革命的战略根据地袁 从而逐步形成以革命的农村 包围反动统治中心城市的局面的问题遥第一袁分析了 在农村建立战略根据地的可能性和必要性遥 对于现 实可能性袁在叶政治问题和边界党的任务曳中袁毛泽东 认为野一国之内袁在四围白色政权的包围中袁有一小 块或若干小块红色政权的区域长期地存在袁 这是世 界各国从来没有的事冶[1](P48) 袁并具体分析了发生这种 奇事的五个原因遥在叶井冈山的斗争曳中袁毛泽东联系 斗争实践又增加了野有很好的群众冶尧野有便利于作战 的地势冶尧野有足够给养的经济力冶三条遥 而必要性就 在于敌强我弱尧 强大的敌人长期占据中心城市的形 势下袁 只有把落后的农村改造成先进的巩固的根据 地袁才能实现野星星之火袁可以燎原冶遥第二袁论述了农 村斗争野如何开展冶及需要注意的问题遥 如发动农村 斗争和城市斗争袁务必因地因时袁不可盲动曰农村斗 賯跊PDF 文件使用 "pdfFactory Pro" 试用版本创建 敥e www.fineprint.com.cn 上海党史与党建 2011 年1月号 历史回溯 争和城市斗争要相互配合曰 农村斗争必须克服单纯 的军事投机情绪袁要肩负引导尧提高群众的觉悟袁实 现群众动员的战略使命遥 第三袁提出了巩固尧发展农 村革命根据地的系列措施遥 如在叶井冈山的斗争曳一 文中袁毛泽东提出要建立农村的统一战线袁加强党的 领导尧坚持正确的军事斗争袁深入进行土地革命尧建 设和巩固革命政权尧重视社会建设等遥 第四袁强调农 村革命根据地的发展应遵循波浪式推进尧 巩固地向 前发展的原则遥在叶井冈山的斗争曳中袁毛泽东将其具 体阐述为当敌人内部矛盾比较尖锐尧进行军阀混战尧 革命处于高潮之际袁根据地可以较快地发展曰而当敌 人统治相对稳定尧革命力量遭受挫折尧革命处于低潮 时袁革命根据地的发展只能是较小幅度的袁甚至要放 弃一部分根据地袁以保存力量遥 这种阐述袁既回答和 解决了农村根据地和农村割据尧 军事大本营之间的 关系袁 又给在农村根据地发展过程中反对两种错误 倾向即保守和冒进提供了重要的理论参考遥 五尧革命领导核心院党深入农村后吸收大量农民 分子入党袁 有没有被同化的可能或能否把党仍定性 为无产阶级性质的政党 党的阶级性是党的立党之本袁 党的群众性是党 的力量之源袁两者最终要体现和服务于党的先进性遥 如何根据不同的时期正确处理好三者之间的关系袁 是党建历程中需要面对的长期性问题遥 对于这段期 间党的建设来说同样如此遥大革命失败后袁中国共产 党的工作随之转入农村袁 要使党能更好地扮演继续 进行的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领导者角色袁 就需要处 理好党的阶级性与群众性的关系遥针对这种情况袁党 内先后出现并实践了两种不同的错误的党建路径院 第一种袁野拉夫式的吸收冶袁注重党的群众性袁淡化党 的阶级性遥 持这种观点的人认为党的力量的薄弱导 致了大革命的失败袁 为此必须大力吸收包括农民在 内的群众入党袁 壮大党的队伍袁 以改变敌我力量对 比遥但伴随大量农民分子的入党袁党内的非无产阶级 思想也日益严重袁组织观念淡薄袁无产阶级在党的成 分上和领导上的缩小袁 使党又面临着沦落为 野农民 党冶和野小资产阶级党冶的危险遥 [5](P679) 第二种袁野唯成分 论冶袁强调党的阶级性袁忽视党的群众性遥把苏联党建 经验教条化袁 强调党建中心要立足于大城市和重要 产业区域袁重视从产业工人中大量吸收党员袁把党的 领导机关和党员工人化遥野各级党部要噎噎尤其应当 打入产业中去工作袁 从广大的产业工人群众中建立 党的基础遥 冶[5](P646) 尽管这种党建路径有助于保持党的 纯洁性袁 但长期下去也会使党演变成脱离广大群众 的狭隘小团体遥 同时在中国这一产业工人不占人口 主导成分的特殊国情下袁其也不利于壮大党的队伍袁 扩大党的群众基础袁以实现敌我力量对比的变化遥 这期间袁 对农村条件下党如何保持无产阶级性 质问题的解决袁提出较系统科学思想的当属毛泽东遥 具体为院第一袁将思想建党放在首位袁解决党的无产 阶级化问题遥 在叶关于纠正党内的错误思想曳一文中 指出党内不正确思想固然与党员成分的复杂化有 关袁但更重要的在于松懈和忽视了党内思想教育遥为 加强思想建党和开展党内教育袁在其主持制定的叶红 军第四军第九次代表大会决议案曳中袁就党内教育的 内容和方法分别做了十项和十八种具体规定遥第二袁 厉行野洗党冶尧严格党员标准袁解决党员质量差的问 题遥相对于野拉夫式冶吸收党员的做法袁毛泽东实行了 改造旧基础与发展新基础同时并进的原则袁 以把农 民和小资产阶级中的大量优秀分子吸收入党遥 改造 旧基础袁开展野洗党冶袁其实质就是通过妥善地洗刷混 入党内的阶级异己分子和投机分子袁 以纯洁党的队 伍遥 发展新基础袁就是通过严格党员标准袁以挑选坚 强的革命分子入党袁培养与壮大党的队伍遥 第三袁严 肃党的纪律袁厉行集中指导下的民主生活袁解决组织 松懈问题遥 在具体分析红军第四军党的组织存在如 野党员加入太随便冶尧野一般的纪律松懈冶尧野上下级的 关系不密切冶等六种松懈表现后袁毛泽东主持制定的 叶红军第四军第九次代表大会决议案曳强调务必严格 党的组织生活袁严格执行纪律袁严格执行报告和指导 制度等遥 参考文献院 [1]毛泽东选集(第一卷)[M]援北京院人民出版社袁1991援[2]中共中央文件选集渊第五册冤[M].北京院中共中央 党校出版社袁1989. [3]中共中央文件选集渊第六册冤[M].北京院中共中央 党校出版社袁1989. [4]蔡和森文集(下)[M]援长沙院湖南人民出版社袁1979援[5]中共中央文件选集渊第四册冤[M].北京院中共中央 党校出版社袁1989. [6]邓演达历史资料[M]援武汉院华中理工大学出版社袁 1988援[7]宋恩荣援晏阳初全集(一)[M]援长沙院湖南教育出版 社袁1992援[8]瞿秋白选集[M].北京院人民出版社袁1985. [9]中共中央文件选集渊第三册冤[M].北京院中共中央 党校出版社袁1989. 作者系淮北师范大学讲师尧 上海社会科学院马 克思主义中国化专业博士 姻 责任编辑院周奕韵 賯跍PDF 文件使用 "pdfFactory Pro" 试用版本创建 敥e www.fineprint.com.cn